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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3 22:12:18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21#
24# 东方蜘蛛
sc51856 枫顺走小坝不稀奇,小坝走南坝才恼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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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3 22:55:59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22#
本帖最后由 程派青衣 于 2009-10-13 23:08 编辑

D3104日,星期日,晴】

昨晚睡得不好。王家的新房未完工,我们住在夹层楼板上,夹层三面通透,我们睡的方向正与沟口相对。王大哥借我一床铺盖,是军被,看来是部队送的,据王大哥说,“家家都有好几床。”我把自己卷成一个春卷,寒气却顺头部涌来,半夜一通猛咳,稍一动弹,身下的军被又裂开,顿时凉意纵剖,仰头一睁眼见四周白花花一片,恍惚以为已经天亮,扭头却看见一轮圆月挂在沟口,静静地照着我们这八个不速之客。冷啊,哪顾得上赏月?我把自己卷卷严实,总算熬到天明。

王大哥一家给我们准备了热气腾腾的土豆稀饭。山里的土豆,一个字,香;两个字,踏实。知道今天面对的是一场硬仗,我吃下了满满两大碗。按照王大哥的指点,我们沿着山路往上走,翻上两道坡,路边齐刷刷展开一大片未完工的木头房子,这肯定就是所谓的“新房子”了,要不了几年,这里肯定会成为徒步旅行者的幸福站点,请记住这个地名。新房子还没建好,附近一个人也没有,路边有一丛小竹林,青竹亭亭玉立,诱惑极了。“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些山民们值得尊敬。我拿出砍刀和钢丝锯,跟老怪一道,伐下几枝,这下整齐划一,八个人全伙入了丐帮,我们继续赶路。

过了一个垭口,大路现出两个分岔,分头侦察了一下,上下两个岔都没把握,大家正在商量,山弯后方地动山摇,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立着呆看。少顷,两头大水牛狂奔而下,转过山弯,突然看见路边有人,于是齐齐急刹,人牛对峙,场面甚是有趣。

牛不走,我走。我们选择了朝下的岔路,来到一条沟涧前。走在前面的居哥说看见了蚂蝗,大家顿时如临大敌。大家各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将小腿及以下密密包裹,老怪匀给我两截塑料布,我也整个裹脚耍。

过了沟涧一路上山,山势极陡,有的地方连下脚都令人踌躇,却不见传说中的蚂蝗——这一片山坡向阳,怎会有蚂蝗?看来,蚂蝗区还没到。经过一段艰苦的攀行,来到一处平缓的山坡,我们正好歇息歇息,一颗大树正好给我们遮荫,树上有一个浑圆的洞,居哥说是啄木鸟的杰作。回头远眺,新房子幻作一小片红色,杂在对面大山腰腹部的一小块台地间,背山面水,真是风水宝地!

上到一个岔路口,时间已经近中午,路边有一片倒塌的房屋,我们决定在这里午餐。王大哥的姨姐做的馒头又大又香,就着自带的豆豉鱼罐头,美不可言,我呼噜噜就吃下两个,拿起第三个,才想起馒头人均两个,我的定额已经完成了。幸好,老怪不擅吃馒头,正吞得挤眉弄眼,见我如此善战,有些愕然加景仰,又让了半个给我,看来他是真想到南坝过腐朽生活,哈哈,我就不客气了!

吃午饭时,过来一个背木头的老头,山里人伐下木头后,一般是用人力背到位置适宜的沟谷口,再靠水力或人力蓄力以绳子牵引,将木头一段一段地顺沟转运下山。高屋华堂,殊为不易!

居哥是打先锋的劳模,我们在胡吃海塞,他却顺着那条我们不应去的岔路走了走,并意外发现,路的尽头有几户人家的房子,能买到农家自酿的蜂蜜。大伙全部跟过去,那蜂蜜很地道,老张、老怪都买了几斤。只恨没东西装,不然,我也买。回去的路上,又采到几枚八月瓜,“吃一千个也不饱”的八月瓜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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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12:40:36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23#

真正的考验开始了,买好蜂蜜,离开吃饭的地方,很快就进入了蚂蝗区,第一只蚂蝗是在蒋姐脚上发现的,我们用盐巴将它就地正法。相当长的山路都在背阴面,腐殖树叶成了蚂蝗的乐土,我们虽然层层防护,但鞋帮还是成为蚂蝗的突破口,它们总能爬上脚、甚至狡猾地钻进塑料布内层,伺机偷袭。好在我们每走一段路,都会挑选一处条件相对较好的地方休息、检查脚上的蚂蝗。牛人最惨,遇到蚂蝗,他是“牛”不起来了,他的两只脚一会出现一只,有时同时几只,他就不断惊惶失措地叫前后的同伴帮他摘,一阵一阵换着脚金鸡独立,实在是搞笑。一开始,他还能计数,不断报告大家“X只了”、“现在是X只了”,我们倒是没意见,都情愿让他领先。至于三位美女,年纪最长的蒋姐开始也很害怕,好在老张陪着,慢慢地也不怕了,甚至自己处理掉。其他二位,简直是花容失色,蓉蓉差点就要哭鼻子;红红似乎胆子稍大点,但也有一次直接把鞋踢出去了,差点就飞到崖底下去。其实被蚂蝗侵犯最多的是老张,他本来是走在前面的,过蚂蝗区时却故意和居哥走在后面,这是因为听了老乡的介绍,说前面相对安全,人走过之后,蚂蝗被惊扰,走在后面的人被袭击的机会更大,老张被攻击的次数很快超过牛人,他不声不响,自己暗暗处理,还不时帮助前面的人处理。我是在旅行结束后,才回想起穿越蚂蝗区时老大哥们的苦心。

其实真正最受伤的是我。我对蚂蝗的厉害不是太在意,大不了就是咬一口出点血,就算比蚊子厉害一点吧?有啥可怕?所以防护不如他们严密,钻到他们鞋里的蚂蝗总是被及时发现并清除,蚂蝗的攻击绝大多数未遂,就我所知,他们七个人中,只有蓉蓉被叮了一口。但我一个人在两天之内,先后被二十几只蚂蝗袭击,叮上的有三口,第一口发现得较晚一点,出了一些血,后面两口(包括后面一天的一口)都是及时发现了,蚂蝗刚开始吸血,就被镇压了。总的来说,完全无影响。

真正可怕的不是蚂蝗。我们在林子里走了很长时间,走着走着,就没有明显的路了。方向是有的,背后林子外面的天空中挂着太阳,光线偶然射进林地,我们要朝前走、向西,可是向西的路总也不明确,时间在流逝,我们都意识到迷路了,可是,这里到底离南坝还有多远呢?

林子深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喊声,接着是急促的狗叫声,一定是有人在打猎。谢天谢地,我们在一块平地心情沉重地休息、讨论时,小径里大步流星走过来两个扛着鸟铳的猎人。问明我们是要到南坝。猎人指出,走错了,应该退回去,在某处往山上走。看来,退回去是唯一的选择,我们一边折返,一边找猎人说的“某处”,还得更加小心地防备蚂蝗。遗憾的是,我们原路退回,却始终找不到有把握的去南坝的路,一度险些连原路也迷踪。好不容易走出了蚂蝗区,八个人走在上午走过的路上,几位同伴开始了相互埋怨。本来,队伍里有几对喜欢抬杠的冤家(甚至包括一对夫妻),善意的抬杠可以活跃气氛,如果发展成推卸责任和相互攻击,那就不好了。这时,我说了一句话,大意是,在我们这个团队里,任何一个人的错误建议,如果被团队执行了,那就是整个团队的错误,不应该埋怨和指责当时提建议的人。都是明事理的人,这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回来后,老怪甚至说,这一条可以作为今后出去的铁的纪律。

我们回到了所谓的“老房子”一带,这彻底宣告我们在山里打了个圈,白走了一天,老张忽然爆出一句惊人之语,“是不是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天呐!我们确实都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只好疲惫地走到一户房子最大的人家院坝里,主人姓王,男人上山打猎去了,一位在家照料一大一小两个小孩的大姐宽容地收容了我们这几个狼狈不堪的“难民”。

有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小坝子真是太“小”了!我们没坐一会,大一些的小孩一声欢呼,跑到屋外的路边去张望,原来,小孩耳朵尖,刚才听到猎狗叫,知道老汉儿及几个叔叔回来了。几条剽悍的猎狗欢跑在前面,我是挺怕狗的,虽然有主人吆喝着,心里还是不踏实,过了好一阵才适应,其实只要主人认可了,猎狗是绝对不会侵犯客人的。一个精瘦的老猎人肩上倒扛着一只捆住四蹄的动物大踏步走进院坝。

“是青鹿。”一名年轻猎人这样回答我们的询问。再一看,啊!这不就是刚才问路的猎人吗?猎人爽朗地一笑,我们有点尴尬地“嘿嘿”着。

可能为了防止意外,主人把三条比较凶悍的猎狗都拴上了,然后对那只已经死掉的“青拐子”实施开剥。四名猎人一人抓住一只鹿脚,在蹄子上方划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向下撕开,鲜红的鹿肉、白色的经络立即展现出来,他们的动作熟练有序,枪子是从鹿子屁股后面打进去的,鹿的下腹部有一道裂口,这应该是被猎狗撕开的,这只鹿中了枪之后,还跑了一阵,可终究跑不过凶悍的猎狗。我看见最厉害的那只黑狗耳朵后面有血迹,猎人说,可能是追鹿子的时候让林子里的荆棘挂伤的。

猎人严格按照他们的程式解剥,剥下来的鹿身被挂在火塘上方的板壁上,如果能找到买家,就售出,如果找不到,就自己吃掉。内脏、整张鹿皮和羊头都挂在一株小树上,几只猎狗拖着铁链一阵狂吠,然而够不着。内脏和鹿皮是猎狗们应得的犒赏——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猎人们取出一些黄纸,把分别割下来的小块鹿皮、内脏、骨肉小心翼翼地包好。他们说,一会要去祭山——这多半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规矩。

这些程序都执行完毕了,猎人将内脏、鹿皮逐一分割,直接喂那五只猎狗,那只黑狗果然凶猛,几下就把带毛的鹿皮吃下去了,另一只黄狗估计上了点年纪,吞吃起来异常痛苦,咽下去又呕出来,不忍再看了。这时,一位老人走进院坝,这不正是中午看见过的抬木头的老人吗?哈哈,今天遇上的,除了卖蜂蜜的,全部都是一家人。

灶房里传出来香味,猎人狩猎成功,照例都有一场盛宴吧?“祸兮福所倚”,如此看来,林子里的迷路,是上天安排给我们和王大爷一家的奇特缘分,我们的运气委实不坏。

香喷喷的野猪肉和美酒端上来了,我们向主人“汇报”这一天的经历,一个圆脸的年轻猎人说,“遇到你们那阵,我就晓得你们今天走不出去……”所有人一阵大笑。

酒过三巡,我恭维王大爷是“经历了两个朝代的人”,老头高兴了,端着杯子跟我摆他的“创业史”,老头18岁时从外地迁到枫顺,白手起家,他最推崇的一句话是毛主席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年地震山崩地裂,但王家老屋除了水泥地面拉出了几道口子,其他毫发无伤,如今要迁到新房子去,老头有点舍不得,但他毕竟是个直爽人,一口酒喝下,那伤感又不见了。我顺着大爷的脾气,又跟他“忙时吃干,闲时吃稀”、“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一通神侃,直摆到星稀月朗,酒壶告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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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14:51:26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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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白走了一天又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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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16:02:19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25#
哈、哈,白走了一天又绕回去了?
东方蜘蛛 发表于 2009-10-14 14:51



如果不遇到猎人,我们应该是绕个圈圈回去;遇到猎人后,我们等于是原路退回去了。事后来看,回去是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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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17:04:16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广东
26#
快点更新啊,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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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17:04:43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广东
27#
图文并茂,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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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19:14:35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28#

D4105日,星期一,晴】

比起前面几天,昨晚睡得还不错,王大爷堂屋前的台阶上打横排开四顶帐篷,王大爷给我找了床被子,我钻到居哥帐篷里睡了一夜。本来大爷请我到里间跟他儿子打挤,我一想,怎么可以离开团队单独腐朽,去睡席梦思呢?于是婉言谢绝了。

他们四个人都打呼噜了,而且配合很好,“你方唱罢我登场”,有独奏、有合奏,但这也没能影响到我的半夜好睡。早上天还没亮,几户人家的鸡开始打鸣,大家都醒来,呼噜声也戛然而止。我模仿了几声呼噜,结果马上被他们一致认出。还真是不公平,好人只能做好事不能做坏事,坏人既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坏事。

王大爷已经在火塘边卷烟叶了,我悄悄把自己带的充电电筒送给他,大爷很高兴。真是个闲不住的老头,我洗脸时,他抽了一袋烟,带上斧子绳子上山砍木头去了,说一会再回来吃早饭。

王大爷的儿媳给我们烧了一大锅开水,我们把带着的方便面消灭掉,我还吃了小半个烤馒头,看起来大家都对今天的行程充满信心。蒋姐代表我们,要给王大爷表示一点钱,大爷和老伴儿坚决地拒绝了,老太太坚毅地说,“哪怕你们说到明天,这钱我们也不要!”两天之内,两次被人拒绝收钱,真是令人感叹。收拾停当之后,王大爷的小儿子带我们到路口,又详细地给我们讲了一遍大致的路线及标志性特征。走出很远了,我一回头,还能看见大爷的孙子骑坐在一块岩石上眺望我们的背影。

道路正确了,心情也就爽朗,虽然知道路上还是有蚂蝗,但我和老张、居哥甚至根本没用防护,大家也没觉着多累,就顺利通过了蚂蝗区,这条路上的蚂蝗比昨天少多了,即便这样,我还是让一只很小的蚂蝗叮了一口,还好,发现及时。在到达王大爷说的“烤火的地方”、也就是走出蚂蝗区之前,一直由我开路,我改变了昨天老怪的做法,除非遇到影响后面的人通过的枝蔓,才用棍子拂开,这样可以避免过多惊扰蚂蝗,遇到危险路段,不时提醒后面的人。幽深的山道和蚂蝗的袭扰,阻挡不了我们这个英勇而又团结的团队向前向前。

转过一片山崖时,听到一阵激越的叫声,像某种大鸟,抬头却只看见一只大松鼠,伶俐地跳上高枝,我急忙掏出相机,却看不见松鼠的影子了,好似成心气我,它躲在枝叶后面继续尖叫。路上还险些踩到一条毒蛇,我清晰地看到蛇身的花纹和恐怖的扁平的颈部,拍了一张照片后,我小心地用棍子把它挑到山崖下面去了。

顺利之中也有挫折,从“烤火的地方”下坡,来到一条山涧边,山路却神奇地消失了,我们从四五个方向试探,都没有找出路来。好在我们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们,没用任何慌张与怨尤,八个人凑在一起,进行一个后来被我们戏称为“水沟会议”的小合议,我们否定了原路返回的“安全”方案,也排除了老怪提出的向几条疑似的“兽迹”摸索的盲动想法——我戏称,“那是兽行,要不得。”太阳在我们身后,从时间来判断,山涧的流向向西,我们要去的南坝也在西边,不知道是老张还是居哥,终于大胆地提出,“沿水沟往下走如何?”几乎没费什么时间,大家就同意了这一建议。在水沟里走了大约一两里,沟岸上若有若无地现出一条路来,弃沟上岸,脚底下踩着的,不正是路吗?山涧陡然跌落,路的右边是一条涧水经年不息切削出来的深邃的小峡谷,我们在崖壁边沿行走,依次下得几级台地,眼前渐渐开阔,自豪与得意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抵达南坝林场之前,我们又不大不小地犯了两次错误。前一次错误害得我们在一条泥泞的小径上来回了两次,白白耽搁了时间;后一次错误多走了大约两三里,险些再次钻进老林,好在岔路口有一户人家,上去一问,及时发现了错误。对方说正确的路上,要经过一座石拱桥,这和王大爷的说法是一致的。这一错倒给了我们一个宝贵的拾捡板栗的机会。

唯一一个不利的情况是,从我们一路赶来的情况来看,不算那些意外发生的耽搁,我们走得不算慢了,但现实的情况是,我们已经不可能像王大爷家人及其他指路人说的那样,“五个小时就到南坝”,我甚至怀疑,即便是他们也不能,这也许是山里人的时间概念不够强所致。往林场走的路上,手机有信号了。到南坝肯定还要走三四个小时,居哥有些担心大家的体力,他正好有亲戚在南坝,于是按照刚才岔路口那户人家的建议,给亲戚打电话,请那亲戚开车来林场接我们。居哥亲戚给出的答复是,他从南坝来接我们,但是由于他拿驾照的时间不长,到林场的路也根本不知道,而且震后路况不明,他只能承诺出来接我们,但我们也继续往前走,双方在路上会合。

这倒不错,等于加了个保险,大家鼓足勇气,继续向前。走过林场检查站,路边的松林茂密,硕大的松果挂在枝头,大家不顾疲劳,边赶路边打松子。就这样几弯几绕,突然之间就看见了山下的南坝城,俯瞰南坝城的时候,我想起《三国演义》里偷渡阴平的邓艾,近两千年前,他和他的部队陡然到达这里时,是什么样的状态呢?

老张两口子和居哥走在前面,我一度赶上他们,但慢慢地还是落下来,五个年轻人走不过三个老革命(包括一名老大姐),真是汗颜!看见南坝后,队伍逐渐断成两截,三名老革命远远领先,我们五个年轻人落在后面。走到一处人家户较密集的村落时,我们都想起了前天抄近路的事,向老乡问了问,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们一致决定故技重施。“上山容易下山难”,从林场下来,漫长的下坡路使我们的体力消耗殆尽,八个小时的漫长行走使我的脚掌疼痛难忍,右脚的膝盖也渐渐吃不住力。走小路下山,我和老怪都是近乎“横行”,靠意志在勉力支撑,但我们还有一点幻想,就是凭着这捷径,“偷鸡”赶到三个老革命前面去。为了这一点幻想,我们一路编着与他们会合后的台词,猜想他们再次被超越后、老羞成怒的样子。很可惜,老张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上车了,叫我们原地等待,车子马上来接。这下不穿帮也穿帮了,车子还接个鬼啊?我们只好说出真相,叫他们不要上山,到铁索桥接我们就成。居哥联系的车子最终成了画饼,我们聊可自慰的是,强大的老革命们晚节不保,他们在进抵南坝前坐了车,而我们是彻彻底底走完的。海皮!嘢!

四天里,真算得上是“暴走”,我们错过了很多好风景,我以前任一次出行,都不是这样的,但这次又的的确确不同于以往,我有了全新的感悟,那就是:风景属于你,也属于别人,你可以错过风景,但不应该错过勇气。(多谢关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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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19:51:37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29#
看完游记 再次佩服青衣的大智大勇 :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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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20:43:13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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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51823[color=Blue]游程虽苦;照片虽佳;更精彩的是一路的曲折和勇气!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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