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当然这是迷信,但在人生的道路上,却会遇上不少侥幸,荒唐,困惑,无奈之事.古稀之年的我,把几十年经历写出來,供朋友指点,也让我的儿孙们记住,他的祖辈是如何走过那些难忘的磋跎岁月.
夜过雅鲁藏布江
一九六八年九月中旬,在西藏日喀则地区謝通门县执行軍管的我,去接在日喀则第八軍医院生娃的妻子回謝通门县.日喀则在江南,謝通门在江北,一条大江成为天塹,无桥无船,交通极为不便,过江來往都乘藏胞的牛皮船.要从日喀则回謝通门必须先乘几十公里的车到江边,然而車也稀少,时有時无,只有<<解放牌>><<,卡斯>>等货车,几天才有一趟日喀则到阿里方向的军車和地方货车,就别说客车啰!
我和妻子乘车到雅魯藏布江边,坐藏胞的牛皮船过江后,顾老乡一头毛驴向谢通门县府走去,说是县城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藏民村莊.县机关已搬到新修的县城(,要说新县城也不过是几幢土坯答建的简易房.)从旧县到新县还有几公里的山路,趟三条河.我向县机关一位畄守的同志借走他们唯一的一匹马,在灰蒙蒙的黄昏中向新县走去,当我们走到河边时,天已全黒了,一片淡淡的月光,照着模糊的小路.我们一步高一步低的在园滚鹅卵石的沙滩上夜行着.
一,二条河我们都顺利地趟过了,第三条河比一二条宽,比一二条深,我记得水浅的滩口是对着对靣的山嘴的.就催马下河,妻子却嚷;喂----罗登哪(藏語;同志)不对哟,滩口还在上边点!我却坚持说,错不了过河吧!那知我的判断错啰,我们走的不是水浅的滩口,而是走向了水深的河段,还未到河中心,马就踩不到河床,只能靠浮力前游,妻子被湍急的河水沖下马背,我叫妻子抓紧马尾巴,千万不能松手.因为我抽不出手來抓她,我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拉住韁纯叫马向岸边靠,妻子抓住马尾是最好的自救方法.我们终于靠近岸边,可能是岸陡或是太滑,马几次登岸都失前蹄.我只好下马登岸把女儿放在沙滩上,去救妻子,但顽强的妻子已经自已爬上岸了.我和妻子拼命把马往上拉,也可能马减轻了负荷,在我们的紧拽下登上了岸.妻子和我都全身湿透,真是两只落湯鸡,我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可妻子是产妇,怎么受得了,哎------他妈的倒楣透了!!!
这時看女儿什么动静都没有,我一下紧張起來,难道淹死啦,我抱起女儿又拍又摇,哇_____-哇_____.女儿的哭声在荒无人烟的荒野飘荡.我让妻子骑马抱女儿,我牵着马走向两山脚下的崎岖小道,远处不时传來狼嚎,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女儿的哭声可能把狼招來,那就麻烦了!咚咚跳动的心催人 心紧 . 我不在乎自己,而是想怎么來保护妻儿,我强迫自已镇静下來,心里自已给自已打气.哼___!怕什么,老子当年打印度兵,拼刺刀,炸碉堡都不怕,难道还怕可能出现的几只狼.!
我把手枪的子弹推入枪膛,食指贴着枪机,牵着马儿,在蒙蒙的月光下目扫四野,随时准备勇战犲狼,保护妻儿的安全.在高度紧张的戒备中终于走出这危机四伏的山路,迈进县城.哎____-天保佑!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也说丁丁 怪我知识浅薄,武警第一代从何开始?
发表于 2015-1-17 14:40
碗豆角胡豆米 哈哈。我是中国武警第一代。
发表于 2015-1-17 13:38